在这样一个遥远的小村,炊烟是一只高处的手臂,伸进了人们仰望的目光。像一种召唤,总是在静寂无声的时候沉沉响起。同时传来的还有一把在黄昏拉响的二胡,二胡声里的凄清往往要比村庄的炊烟还要高。这样的山势,这样的树木和房屋,这样单纯的光线,只能配这样的二胡声。村庄太小了,二胡的声音跑着跑着就顺着炊烟的走向一路撒开了腿。人的一生太短了,一首曲子还没有拉到一半,拉二胡的人人已经在村口的石磨上从少年坐成了须发飘然的老者,老者气粗声短了,已经拉不动岁月的声音了,他就握着弦管,坐成了一尊雕塑,一处风景,坐成了村口的一部分。特别提示:本信息由相关用户自行提供,真实性未证实,仅供参考。请谨慎采用,风险自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