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上的猫那么神往,盯着它看的时候就想,如果我要徐寡妇给我也剪一对,她会不会同意呢?但我终于没有跟她要,这事成了我的一个不能实现的想法。原因是后来我在她家丢了一条围巾,天蓝色的,很长很长,可以绕脖子几圈的围巾。徐寡妇把我的围巾锁在她家的柜子里,不肯拿出来了。于是,我开始恨她。虽然我还是非常喜欢那两只猫,我也不去了。直到现在,我仍不能释怀―――怨恨,往往从小事起端。而我们又不想去消除它。我不知道我这样耿耿于怀算不算得不够大气。我对这件事情的思考已经超过它本身。特别提示:本信息由相关用户自行提供,真实性未证实,仅供参考。请谨慎采用,风险自负。